写检讨,张珏也没有受到别的实质性的惩罚了,上头骂完还给他发了奖金,很有点雷声大雨点小,巴掌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并塞了一盘子糖的感觉。
于是张小玉写完检讨,还有心情去数存折上的零。
三个零……
写检讨、念检讨、被领导批评都面不改色的小朋友吸吸鼻子。
明明之前还有四个的。
唯一让他欣慰的就是之后崔正殊发了邮件,言明尹美晶和刘梦成已顺利抵达釜山,找到了律师事务所,并在好心律师的帮助下找到一个隐蔽安全的住处。
对了,他们还拿到了哈萨克斯坦花滑国家队总教练阿雅拉的邀请。
“哈萨克斯坦吗?那边不错啊。”
张珏在表演滑的时候,被沈流牵着和不少花滑业内人士打了招呼,比如瓦西里和伊利亚的教练,俄罗斯男单教父鲍里斯,再比如哈萨克斯坦的花滑教母阿雅拉女士。
那是一位金发碧眼、明明已经四十多岁,看起来却只有三十出头的女士,她和人说话时总是面带和善的笑意,五官非常精致,年轻时也是符合“花滑美人遍地走”定律的美人。
阿雅拉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世界排名第五的女单运动员,彼时哈萨克斯坦还是社会主义,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