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加上北美系花滑实绩相当能打,每次有大巴抵达酒店门口时,徐绰和察罕不花便能看到闪光灯不断地闪烁。
    对于冰迷们来说,这些运动员就是他们追逐的明星。
    徐绰对花滑项目的所有知名运动员如数家珍,一个个的为察罕不花介绍着,等美国队过来的时候,她指着一个亚裔说。
    “看,那个就是安格斯.乔,被师兄在美国站打崩了。”
    察罕不花瞅了一眼,立刻收回目光:“师兄比他帅。”
    徐绰满脸赞同。
    没错,大师兄才是最帅的。
    张珏睡醒的时候,窗外天光微熹,摸过手机看了看,凌晨六点。
    他在昨晚八点被喊起来吃了份老舅带的蔬菜沙拉,之后又匆匆倒下,这会儿算算,竟是断断续续睡足12个小时,张珏彻底清醒,浑身轻松。
    小孩悄无声息的完成洗漱,换上运动服,往长了水泡的伤处贴上创口贴,在走廊活动了关节,便离开酒店,开始顺着街面慢跑,12月的北方寒风迎面扑来,张珏冷得一个激灵。
    幸好跑起来就暖和了。
    他晨跑了半个小时,回酒店时顺路进便利店,就看到一英俊的斯拉夫少年站在柜台前,和店员比比划划的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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