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接机,并在和兴酒楼摆酒为萧命及其手下接风洗尘,给足了萧命面子,
我听到尧哥的话,心中忍不住暗暗冷笑,这么狂,不怕成为众矢之的,最后悲惨收场,
像萧命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当初慕容航不也一样不可一世,可最后还不是说倒就倒了,
他还没有慕容航那样的资本,却和慕容航一样的张狂,那不是自己找死是什么,
我说道:“尧哥,他们狂让他们狂,他们现在越狂,最后下场只会越悲惨,不用理会,”说到这儿,忽然想到时钊,时钊可不是一个能忍气吞声的主,指不定他知道萧命抵达中京,会去找萧命烦,当即说道:“尧哥,还有一件事你注意一点,看好时钊,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记住一句话,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挑事,”
尧哥听到我的话,立时说道:“恩,我会看好时钊,不会让他挑事,”
时钊性格比较狂,服的人除了我外就只有尧哥,所以我不在的情况下,只有尧哥才能看住时钊,
我打完电话后,就感到体内有一种蠢蠢欲动的因子在作祟,
好久没有这样的大战了,我迫切需要一场大战,一场胜利来证明自己,
萧命,将会是我的另外一个垫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