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坏蛋。
“坤哥,可以走了!”
就在这时,时钊走了过来,向我禀告道。
我点了点头,随即对张雨檬说:“先陪他们去医院,然后我再送你去见许锦棠。”
张雨檬点头说了一声好,却又欲言又止。
我上了车子,坐车陪小弟们去往医院。
路上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大是滋味,我他么什么时候成了冤大头啊,为了别人的老婆拼命?
苦涩,可是却又不可能真的不管她的死活。
到了医院,安排好了受伤的小弟们,我就跟时钊、赵万里、龙驹等人打了一声招呼,和张雨檬出了医院,开车送张雨檬去见许锦棠。
张雨檬在医院中也请医生处理了一下伤口,擦了一些药,没什么事情。
开了一会儿车,我心里越想越觉得窝囊,这叫什么事情啊,亲手把自己喜欢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手里?
我自认为心胸还没有宽阔到这种地步。
这时到一座山的半山腰上,实在忍不了,吱地一声,一脚踩下刹车,打开车门,下了车子,走到路边,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虽然已经是新的一年的春季,可是夜晚的风依旧那么冷。
站在半山腰上,冷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