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背叛了咱们南门啊。”
时钊说。
我听到时钊这么说,心中又肯定了几分,但还不是百分百肯定,而且,背叛南门的事可不是小事,一旦闹起来,将无法收拾。
于是对时钊说:“你先别告诉任何人,这事我来瞧。”
“好,我明白。”
时钊答应了一声。
“恩,早点睡吧。”
“好的,坤哥晚安。”
我挂断电话,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窗户边,点上一支烟,看着外面的沉沉的夜空,心里却没法再平静。
观音庙终于还是走到了分裂这一条路吗
这事我不想让林哥知道,我想单独再见猛哥一次,试探一下猛哥,然后再做决定。
下了决心,我随即打了一个电话给猛哥。
“喂,小坤啊,怎么忽然想到打电话给猛哥。”
猛哥爽朗的声音传来。
可是在我听来却已经有些刺耳,原本他是我最为佩服的几个汉子之一,可现在他有可能就是我最为痛恨的叛徒。
每每这个时候,我就特别怀念飞哥,如果飞哥还在,又怎么会有这么多事情
“猛哥,您出院以后,我一直忙手头的事情,一直没机会和猛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