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往镜子前一站,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
邰香看着云檀,又看看自己,自叹不如的摇头,一样的衣服,穿在不同的人身上,就是不一样。
梁纤纤翻着衣柜,喊道:你们带姨妈巾了吗?我用完了,忘了买。
邰香转头问:你大姨妈来了?
没来。
那你找姨妈巾干什么?
垫脚啊。梁纤纤坐在椅子上,踢着摆在脚边军绿色的胶鞋,看,鞋底这么硬,肯定会磨出水泡的。
刘语薇从衣柜里拿出一包姨妈巾,递了两片过去,给你。
梁纤纤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谢谢了。
邰香见梁纤纤把姨妈巾拆开,贴在鞋垫上,问刘语薇要了两片,依样画葫芦地贴上。
刘语薇转头,问云檀,你贴不贴?
云檀摇头,不用了。
听她这么说,刘语薇将姨妈巾收了回去。
七点,所有人在操场集合,以班为单位站好。
领导站在看台上讲话,讲完话,之后就是分教官,过了一会儿,助班带着一位教官过来。
教官三十岁左右,皮肤黝黑,五官平平无奇,脸上还有一道刀疤,神情严肃,看起来凶神恶煞。
我姓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