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便是为了不叫人说他们忘恩负义。”
李鸾儿慢慢分说严辰逸倒是听住了。
又听李鸾儿道:“咱们家不一样,你娘这爵位是一刀一枪真真实实拼出来的,再说如今咱们家有靠山有人脉有钱有权,还怕个什么名声,名声算个球。在实际利益面前什么都不是,叫他们闹腾去,越是闹腾,我便叫他们越是想要什么越要失去什么。”
“娘的意思是。”
严辰逸听明白了:“他们想叫许老二升官,咱们就叫他没的官做。”
“自然。”李鸾儿笑了:“许老二是什么好的?这些年赖事没少做,只没人抓他把柄罢了,咱们要是抓。他小辫子多的是。哼,自己满头小辫子也不去管,还顶着一门心思往上爬。也不怕人揪了将他拽下来。”
这话说的严辰逸也笑了:“娘,这事你莫理会,交给儿子们便成了,娘亲且等着瞧好吧。”
“怎的?”李鸾儿挑眉轻笑:“你们还要为母分忧?”
严辰逸使劲点头:“儿子也不小了。总得顶门立户吧。”
一巴掌拍到严辰逸头上,严辰逸惊呼一声。回头去看却见自家爹爹脸上带着淡笑站在他身后,又见自家娘亲笑的狐狸似的,便知这夫妻俩又捉弄他了,于是一脸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