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一笑:“表兄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你是我娘亲的侄儿,凭的他什么大奶奶**奶的都不及你重要,再者说,什么许家大奶奶,不过是个打秋风的破落户。”
见拴子不解,辰逸想及他要在京中呆上几年的,怕他不了解京中自家的人际关系,万一叫人骗了便不好了。就耐着性子说与他听:“那许家大奶奶原是我舅母的庶妹,她原在闺阁时便与舅母不和,时常和她姨娘欺压我舅母,待说亲的时候,想着许家大爷人物好门第又好,就愣是偷换了好亲事,将我舅母嫁与舅舅。她嫁给了许家大爷。只她命不好,嫁过去没几年许家大爷就去了,她在许家光景就极不好过。也幸好我舅母心善,倒也时常照顾她一些,这才过到如今。”
“竟是如此。”拴子吃了一惊:“舅母倒着实心善的。”
因着拴子是李鸾儿娘家人,与辰逸一起唤声舅母也是该当的。辰逸听了也只是一笑:“今儿不晓得来做什么,说不得又与娘亲哭穷讨银子的。她那个姑娘一年大似一年,要穿好衣裳,要戴首饰,这可都是钱呢。”
拴子听了这话心知辰逸在发牢骚。便也不多言,只是将许家记在心下,知和严家关系不如何。以后是不必理会的。
辰逸见他领会了,便又与他道:“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