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个妇人与她相公自来就极要好的。
许多侍卫听了这话看杜何氏的时候也充满了审视。
李鸾儿走到杜何氏跟前,瞧着她的眼睛,见她眼中隐现几分恨意,不由笑了,拍拍杜何氏的脸:“再者,你受你婆婆多年恶气,这会儿子知道原由不在你身上,一般人定是想尽了法子将这口气出出来,或者从你婆婆身上讨回来,哪有你这样离家出走的,一个村妇。从来没有出过远门,长的又不错,竟然能单身一人追上我们,这个还不可疑?”
杜何氏低下头不说话了,李鸾儿知她是认了。
上前一步,李鸾儿将她下巴接好,拍着她问:“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杜何氏将脸扭到一旁不语。李鸾儿冷笑一声:“即是不乐意说,那便不说好了。”
“杀了我吧。”杜何氏厉声道:“总归你们别想从我口中讨出什么来,倒不如干脆些杀了我。”
李鸾儿不语。只拿眼睛瞅着德庆帝。
德庆帝摆摆手:“于希,带人审问她,若是她还不说的话,便给她些苦头。”
“是。”于希拱手应了一声。
李鸾儿似了却一件大事。笑着跟于希摆手,负手回了自己营帐。
随后几日。李鸾儿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