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慕什么繁华,在京城极少出现,李鸾儿并不认得他的。
一听是左学道,李鸾儿这便新仇旧恨齐上心头,当下也不管左学道说完没说完,立时拨开众人走了出来,几步走到左学道跟前,冷笑道:“左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了?我一没杀你母亲二没坑你儿子,你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便是我当年杀鞑子的事也值得拿出来说说,我是杀了鞑子许多平民百姓,可那又如何?要说阴狠也不过是我的名声有损,就是作孽也是我一个人的事,犯不着左大人明里暗里的揪着不放。”
几句话的事,说的左学道脸都红了:“男人家议政你一个女人出来做什么。”
李鸾儿一笑:“我做的是大雍朝的官,拿的是官家的俸禄银子,如何就不能出来说话了?左大人这般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事来,我还记得前几年京中流民祸乱的时候,好似是我带人救了左家满门的,当初叫我救命的时候怎不说男儿家打打杀杀的我一个女人出来做什么?若真要说这么一句话,我保管掉头就走,就是你们家都死绝了我也不会看上一眼。”
“你……”
话说,这事左学道还真不清楚,那年流民之乱的时候左学道正好在江南某书院应好友之邀讲学,只知道祸乱平了,并不知晓李鸾儿曾救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