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满意我便走,若是不成,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
“不成。”厉母立马反对,厉鸿志也有些不情愿。
汪惠娘却是笑了:“成,我与你好好说道说道。”
说话间汪惠娘起身带着孙氏寻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汪惠娘上下打量孙氏,打量了半晌冷笑一声:“你是不是要问我为什么你贤良淑德,在厉家受尽苦难还要落得这么一个下场,你觉得不甘心,觉得上天对你不公正,想要跟我诉说委屈么?”
一句话说的孙氏有些傻眼,汪惠娘再度打量孙氏:“你瞧瞧你自己的样子,莫跟我说山野村妇都是如此,乡间妇人我也见得多了,有那等日子过的很不错,穿着打扮也很是利落,哪里像你乞丐婆子似的,莫说厉大哥如今贵为新科进士,便是他只是个乡间村夫怕也会嫌弃你的。”
“你……”孙氏被汪惠娘几句话说的气极:“若不是供你那厉大哥上学读书,供他赶考,我又岂能如此。”
“所以说嘛,这都是你自己作的孽,莫怪旁人。”汪惠娘脸上笑容不减:“厉家有田产,厉大哥有手有脚的,他又识文断字,挣钱的道多了去了,你不叫他一个男人养家糊口,反倒你一个女人拼命省钱,你便是累死又能如何?这家啊,得两个人撑,一个人撑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