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齐全规整,倒不枉我疼爱你一场。”
李鸾儿扑哧一声便笑将出来:“是呢,真不枉太太疼我一场,二弟,二弟妹该谢谢太太的,这全是太太的功劳。”
她这一句话叫大伙全笑了,施蓝也果然去谢林氏,笑的林氏倒在椅子上指着李鸾儿道:“你个促狭的,没的我说你一句,你倒有多少句等着呢。”又对施蓝道:“你个实心眼的,你嫂子说什么你便听什么吗。”
一家子说笑一回,严保家又打发严承忻两口子去见过严老将军,也叫老爷子知道承忻醒了,身子没事,省的他老人家惦念。
李鸾儿在老宅子里又呆了半日,下午的时候去李连树家瞧了李富,当时李富还没醒,李鸾儿瞧了瞧也没多呆便回去了。
如此,又过了些日子,终于等到放榜的日子了。
这一日一大早李鸾儿便派了小厮去贡院等着看榜,她着急忙慌的恨不得自己亲自挤去瞧着,倒是严承悦很是淡定,读书写字练武,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练完武又开始耐心教导自家孩子,没显出一丁点着急的样子。
李鸾儿见他这般沉得住气,心也开始静了下来,倒也能耐心等着了。
等到半上午的时候,就见白墨匆匆跑了进来,一进屋便大声嚷着:“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