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上,恐怕一个个都要吃不消的。
如此想着,李鸾儿又交待了训练任务,叫性子比较稳妥些的严承恪帮忙训练着,她回自己的营帐换了身衣裳便坐马车去了李家。
在军营呆了好些天,李鸾儿一进城便有一种恍然如隔世般的感觉。她叫车夫驾着马车先到最繁华的青雀街走了一遭,买了几样点心和小菜,另外买了些酱菜,又买了许多的小玩艺,这才往李家而去。
青雀街离李家并不远,李鸾儿也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她还未走近就听到一阵喧哗声,等到马车停稳,李鸾儿掀开车帘往外一瞧,登时就一阵的厌烦。
却原来是那付姨娘跪在李家门前哭泣,许多路人围观张望且议论纷纷。
李鸾儿跳下马车,早有门房看到迎了上来,李鸾儿拧眉问:“怎么回事?”
门房也是一阵的为难:“姑太太您瞧,实在是……这人说是咱家太太的姨娘,早早的过来便要见太太,小的回禀太太,太太只说不见,她就跪到这里不起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好似咱家欺负了她似的。”
“她在这里跪,你们便由着她么。”李鸾儿冷声问道:“叫上几个人将她叉远点。”
说完,李鸾儿迈步就要进门,却不想付姨娘早瞧到她了,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