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惊:“严卿还未离开么?”
转头,德庆帝又看到被绑的两个宫女:“这是怎么回事?可是谁冒犯了严卿?”
严承悦抱拳施礼:“陛下,微臣不知道怎么回事?微臣还想请教陛下呢。”
一句话,叫德庆帝有些失语,等了一会儿他才看向那两个躺在地上的宫女:“你们两个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粉衣宫女一听立时哭了起来:“陛下,陛下还请为我们姐妹做主,我们看到这位公子搬那盆玉壶春,还以为有人偷花便过来瞧瞧,谁知道,谁知道他丧尽天良,竟是趁着四下无人要调戏我们姐妹,我们自然拼死反抗,后来又有他的同伙出来,他们合伙将我们姐妹绑了。”
德庆帝听了才要说话,却听那跪在地上的宫女大声喝斥:“你胡说,分明是你们不要脸想要栽赃这位公子,我们见到自然要给公子做个证的,你们却偏生还心存妄想,没法子才将你们绑起来的。”
德庆帝转头瞧向严承悦:“严卿,你说说。”
严承悦抬头笑了笑:“微臣问心无愧,微臣想跟陛下讨个说法,这后宫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是人不是人的都想污赖微臣,莫不是微臣好欺负不成?”
这话说的德庆帝都有几分恼怒,心说果然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