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起来:“我,这会儿就想如厕。”
“啊!”李鸾儿有些惊讶,不过片刻就回过神来,立时将严承悦抱起走到床边屏风后面,那里放了恭桶,李鸾儿将他放上去,脸微微扭到一侧等待。
水声响起,过了一会儿严承悦拽拽李鸾儿的衣袖,李鸾儿立时便回过头来,一手揽起严承悦,一手帮他提起裤子,在严承悦面红耳赤中又将他抱到床上。
为免严承悦尴尬,李鸾儿将他安放好了还开了句玩笑,她端了水盆给严承悦洗手,笑道:“不知道相公积了几辈子的德,碰着我这么好的娘子,偏生我力气大,抱着相公不费吹灰之力,不管做什么都成,若是换个力气小的,这会儿子相公还不得给尿憋死。”
她这句话说完,本来有些不好意思的严承悦以拳掩口咳了两声,嘴角多了几丝笑纹。
李鸾儿自己也洗了手,与严承悦说了几句话便叫丫头摆饭,她到外间用过饭之后又洗了澡,过来便与严承悦一起歇下了。
如此往复几日,金夫人瞧了严承悦的伤处,只说恢复的很好,将李鸾儿高兴的什么似的。
等到半个多月以后,严承悦伤处的骨头都长好了,李鸾儿开始用精神力帮他一点点打通堵塞的经脉。
这打通经脉比断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