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一起离开酒楼。
才从酒楼上下来,李鸾儿还未上马车,便听到放榜处一阵喧闹,又听邢志笑道:“又有人被榜下捉了婿,听说是城东的大商户容家独女招婿,这被捉的是闽地的才子,据说家中清贫的紧,说不得这次容家倒是能成事的。”
李鸾儿也顺声看过去,确见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拿了绳子棍子将一个长的高高壮壮皮肤看起来又黑又干的约摸有二十来岁的新出炉的贡士给绑了,那贡士虽说长的高壮,可行事却极斯文,正与那几个家丁分辩,瞧来说话慢条斯理,无论那几个家丁说什么却也不恼,只一个劲的说着话,瞧来那几个家丁竟像是被他说动了的样子。
于子然瞧了两眼不由也笑了:“这容家怎偏捉了他去,这人我倒是真认得的,他姓黄,单名一个海字,乃是家中独子,自幼父亲早亡,全靠母亲织布做活供养他长大成人,据说他考中秀才之前每日只食三碗粥,过的极是清贫,等他考中秀才,他的授业恩师瞧中了他的才学,想将女儿嫁于他,却哪知道他的师妹嫌弃他最是罗嗦说话没有个干脆劲,总是不同意,这门亲事才没成的,早先我也曾与他相交,他说话确实唠叨的很,也不知道那容家娘子受不受得住。”
李鸾儿听的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