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当初赐下丹书铁券的时候并没有张扬,除了当年的老祖宗便是历代家主知道,老祖宗的意思便是为怕儿孙不肖瞒了这事,不愿意叫儿孙仗着那免死金牌胡作非为。”
李鸾儿理解的点点头:“这个我明白,如果严家上上下下都知道自家藏了免死金牌,说不得就有人要作死了,倒不如将这事瞒下来,叫儿孙们也有个怕性。”
“只是?”李鸾儿捏了捏严承悦的面皮子:“你又如何得知?”
一句话问出严承悦只剩苦笑了:“当初祖爷嫌弃父亲和叔父几人无能,又见我自小聪慧什么都能学成,便想隔过父亲那一辈的人将家主的位子传给我,所以除去尽心教导之外,便告诉了我这件事情,哪里知道后来我竟跌落马下落下残疾。”
李鸾儿目光不由的又关注到严承悦的腿上,她知道严承悦的断腿是他一辈子的伤痛,见他满脸苦意,一只手紧抓着腿上的衣料,不由的也有几分伤痛。
回握住严承悦的手,李鸾儿静静依在他胸前,过了许久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相公,总归有一日我能治好你的腿,到时候你若想做治世能臣我便助你青云直上,你若想做武将征战沙场,我与你做先锋开山架桥,总归不能叫你胸中志向不得伸展。”
李鸾儿这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