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宛秀满心的忐忑,头垂的低低的,叫严保家只能看到她黑色的发顶,严保家微叹一声:“有事便说吧,爹能帮你的必然不推脱。”
对于几个儿女严保家无疑是疼爱的,说起来,他也是有些偏心的,最偏的就是老二承忻,最不疼的是承悦。对于严宛秀这个唯一的女儿,严保家打心底又喜爱又疼惜,只是因着规矩,他也不能和女儿长期相处,只能将一腔父爱压制,如今女儿有为难的事来求他,严保家打定了主意。甭管是什么事都要给女儿办的妥妥的。
“老爷。”严宛秀微抬一下头就开口言道:“咱们家如今虽有粮食。可女儿怕这灾情不知道要到哪一日,便想着节俭一些,想和老爷商量一下。是不是每日的份例减上一些?”
说出这话来,严宛秀有些害怕,又将头垂下了。
严保家一听倒觉得严宛秀想的很是妥贴,便笑了一声:“我儿想的极好。灾年自然不能与往年相同,减少份例是应当应份的。不过你爷爷年纪大了,咱们做子孙的不能叫他吃苦,你爷爷的份例一点不能少,要减。自然先从我和你母亲开始。”
“谢谢老爷。”严宛秀听了顿时大喜,微一福身:“有老爷这句话我与嫂子心中就有谱了。”
严保家才摆手叫严宛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