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品不怎么着,是个滥赌的,且好色的紧,珍珠不喜他家的为人,就不愿意。”
“叫谁都不乐意呀。”李鸾儿笑了一声:“人长的再好沾上赌字了,怕以后都落不得好,跟着这样的人注定要穷困,且麻烦缠身,哪个好好的小姑娘愿意嫁给一个赌鬼。”
“便是如此。”严承悦也笑了:“尚大家的托人提亲,珍珠娘一口回绝,尚大家的仗着是太太的陪房,就有些不忿,因此托人又去说,还说什么要请太太做主,珍珠就慌了,她本就瞧中了承憬的书童,这时候就舍下脸面勾搭,却没想到真叫她成了事,两个人私底下已经做成好事,珍珠想着要是尚大家逼的紧了,就把这事捅出去,宁可舍得一身剐也不能嫁尚大的儿子。”
“她倒有些志气,只是法子用错了。”
李鸾儿听到这里冷笑一声:“便是不乐意嫁给尚大的儿子,可想的法子多了去了,没必要这样作贱自己,倒搞的她跟个荡妇似的,说不得她和承憬那书童虽成了事,可人家私心底下也瞧不起她来。”
严承悦点头:“你说的对,确实如此,承憬那书童也只是面上瞧着好,内里不是什么周正人,他不过垂涎珍珠的美色,对她没多少真心,珍珠这步棋走错了。”
“甭管怎么说,这珍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