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胜在样子新奇又带着几分古拙的趣味,倒也喜欢,他笑着将头上的玉簪子取下,换上李凤儿买的那只银的:“如何?”
李凤儿点头:“很好看。”
李凤儿一边说一边低头,嘴角扯了扯,苦笑两声:“陛下,我在这里能陪伴陛下和太后,可淑妃在宫里却是太寂寞了,不如,不如陛下将淑妃接来吧。”
“怎么说这样的话?”李凤儿这一句话倒是叫德庆帝有些搞不明白了:“难道你忘了前些时候她是怎生辱没你的?”
“怎能忘记。”李凤儿脸上笑容更苦:“可她到底是官家的人,长久留在宫里,难免有人说三道四,就好像,就好像是我教唆陛下这样做的,这罪名,我可担不起。”
李凤儿这一句话叫德庆帝面现怒意:“凤儿,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李凤儿赶紧摇头:“没,没有,我一直跟随陛下,陛下都没听到什么,我又哪里会知道。”
德庆帝一想也是,便不再追问,不过,心里却又给淑妃记上一笔。
严府
“父亲,这次徐相公致仕的事已经定了,徐相公过几天就会上表乞骸骨,想来官家必是答应的。”严保家坐在一旁陪着严老将军说话。
在家休息的严卫国听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