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难得了,叫我们要惜福,更说老二讨新妇不能在那些权贵人家讨,也不能在世家里边寻摸,只要姑娘的人品性情好,门第低些是最好不过的。”
“邢大人这才是持重之言,为官之道。”这话叫李鸾儿都好生佩服,心说难怪老邢要升官了,他这样粗中有细能够看透大局的人着实的不多了。
“我也知道老爷说的对,也并不求女方如何高门大户,只是……”说到这里,马氏不禁更是一声长叹:“我家老二却是个倔脾气,他发下誓愿要寻个绝色的,更要性情开朗相投,不愿意寻那扭扭捏捏,说话跟蚊子哼哼似的娇小姐,你也知如今这几年京城风气越发的不好了,好好的小娘子们愣是学那扭捏作派,又叫我哪里寻那爽利的人与他做新妇。”
马氏诉了这么一回子苦,又道:“我也犯了愁,难免的见了谁投缘就与人家唠叨两句,倒是叫你见笑了。”
李鸾儿赶紧起身道:“夫人是看重我才与我说这些,我又如何不明白。”
说完这句话,李鸾儿倒是想起顾歆来,想着顾歆昨日还与她说起婚事来,想想顾歆颜色也算是绝丽的,性子又极合邢家老二的要求,说不得,这是一门好姻缘呢。
她拿定了主意,便笑道:“实话说吧,夫人这么一念叨,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