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金决定从地面走路进入。
从地面上完全封锁不可能,这样非得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
俩人翻过一道道山,在里面转悠了四五天,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李道金认为,钟鲵鲲就是藏匿在深山洞里,也应该会派出侦查了解外部动静。
只是侦查不知俩人是敌是友,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想出个土办法,每隔十里路就用刀子在大树上刻下相师李道金五个大字。
果然很奏效,当俩人来到一条小河旁,对面站着一个军装大汉,笑呵呵向俩人招手。
“大师,张贤弟,别来无恙。”
正是钟鲵鲲。
李道金不回话,一手拎起张孙金向对岸飞去,在钟鲵鲲身前落下,才开口调侃。
“昔日特种兵上校,竟然沦落到占山为王。”
钟鲵鲲不以为意。
“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肩负联盟和民族复兴大义,就是从人家裤裆下钻过也无所谓。”
这些话铿锵大气,令李道金肃然起敬。
钟鲵鲲把手放进嘴里打个呼哨,从五十米外树林里转出两匹马,其中一匹上面坐着一个军人。
两匹马来到跟前,钟鲵鲲跳上空马,向李道金爽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