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少这话一出,我预感那收了钱的高管是在劫难逃了,定性严重了很多。
因为特殊关系,所以派出所直接就把那两个盗墓贼给分别提了出来,迟海审一个,我审一个,并没有在一起,生怕他们串供,问不出东西的。
审讯室里就我一个人,然后警察把其中的一个盗墓贼给带到了我的对面,手上脚上都铐上了,看情况有点严重了。
探照灯照在对方的脸上,对方黝黑,显然是常年风吹日晒,而且瘦瘦的,不过看上去很干练,精明,一看就感觉还真像土夫子。
“叫什么名字?”我开口问道。
“警官,我已经说了几十遍了,你们不是记录在案了吗?怎么换一个警官就问一次姓名,耍我呢?”这货低着头,斜视了我一眼,估计是见我年纪小,而且这里就有一个人,所以想欺负人。
“大丰茶楼都关了,你还这么嚣张?”我冷笑一声说道。
“嗯?”他猛然抬头,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又摇摇头,不配合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行,我问你,你是要活路,还是要死路?”我也不温不火,就跟拉家常似的问他,反正他也不怕我。
“你还唬我呀?我是盗墓未遂,进去大概就判个一年半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