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房子,瞬间浮现在脑子里的不是儿时的记忆,而是那天晚上,在老房子里替月兰疗伤的一幕幕。
那血红的纱裙,那吹弹可破的肌肤,那独特的女子体香,还有那让人哭笑不得的三角裤反穿
当然,还有因为反穿而露出来的大半个臀部。
以及我被深深刺激到,而流下的四两鼻血
月兰一个我自个取的,却深深走进我心里的名字。
她是一个名字,她是一个女孩,更是一个牵挂和心灵寄托。
她去了哪里她还会回来吗她原谅了我没有这是我嫂子的问题,同时也是我的心病。
傍晚六点多的时候,我吃过晚饭,就回到床上去躺着,因为身体不适,心情也不适,所以就早早的上床休息。
怀里抱着的是月兰换下来的那件纱裙,上面的血渍已经洗干净了,只是被树枝刮破了好几个洞。
如果说月兰再也不回来了,这件纱裙或许就成为她留给我的唯一留念。
想着想着,眼睛不知不觉就湿润了。
背后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我转身过去,那六只小鸡仔在啄我的背。
其实不是小鸡仔,我爷爷说那叫白头鸦,是乌鸦中的一种。
全身都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