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所以他们也忘了。
很快这个普通的人被他们抛到脑后。
因为每个人都在忙,忙着收入城费,忙着紧盯着任何一个入城的人,企图找出一名可以宰一笔的肥羊。
一般这种肥羊都会很心虚,进城干些不可告人却不算严重的勾当。
江诚背着剑走在不算宽敞的官道上。
他是沿着路边儿走,主道上会有些商队的马车路过,马蹄和车轱辘碾过地面,带起的风尘很大。
偶尔他会打开酒葫芦的木塞,喝一口不太好喝的苦酒。
酒水是苦的,喝多了才能令人始终记得这苦味。
习惯这种苦,从而不会被某些甜酒烈酒的新鲜冲昏了头脑。
五十里的路程,不算远也不算很近,他走完这五十里已经尘头垢面,看起来更加普通,甚至落魄。
前面已经出现了一块地碑,标识着凉州城的地界,碑的道路旁边有处林子,林子里此时的确有很多人。
江诚仿佛有些走累了、乏了,他无精打采走到了道路旁的林子里暂时歇歇脚。
林子里大部分人进出城中卖脚力的小贩,又或是跟他一样不算体面的江湖客。
他的到来,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不过很快这些人又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