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血婴,都得变成一滩血水。
血婴被拍成血水,还能立马恢复,但如果我被拍成了血水,那肯定是死得不能再死,说什么我都不能被它给拍着。
此时,我也顾不了摔下去有个什么后果了,连忙弓起了身子,做了一个空翻四十五度的高难度动作,将脚一口气甩到了头顶,使劲地朝着血婴狠狠地踢了一下。
血婴当然不可能松开我,不过我这一脚踢得极重,只听见“哗啦”一声,我的衣领被撕裂了。
下一秒,我已经从洞顶掉了下去。
那个长臂婴儿,见我掉下去,也没有什么反应,依然一巴掌朝着血婴拍过去。显然,我并不是它这一掌的目标。
“吧唧”
又是一声闷响,那个血婴被长臂婴儿连同他抓着的那根钟乳石,一起给拍到了洞顶。
从长臂婴儿手掌与洞顶的贴合度来看,那根钟乳石以及洞顶靠得近的一些碎石,肯定是被拍得粉碎,而那个血婴又再度被拍成了一滩血水,一一地往洞下面。
我的视线,顺着那血水往下面看了一眼,顿时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连忙喊道:“狐狸女,你哥哥我就要摔死了,快接住我。”
我刚喊完,一双手臂突然从我身下伸出,接住我不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