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糟肉厚,不然光凭这一脚,非得去医院躺个百来天不可。
可纵然如此,我那些被烧伤的皮,也因为这一脚而蹭破了,疼得我眦牙咧嘴,好半天才爬起来。
“你你还有没有良心我还是病患呢,你这样踢我”
我气喷地跑回去,冲着狐狸的脸上直喷口水。
狐狸女阴沉地笑了笑,鄙视地望着我:“伤患你要是再不听我的话,你就不是伤患,而是死人了。你可别忘了,那个锦囊,它只能护你半年时间,要是在半年之内,你没有将阳气补回来,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听狐狸女这么一说,气势立刻便弱了下去,干笑了一声,问:“这不是还有半年的时间嘛”
狐狸女又鼻吼朝天,冲着我冷哼了一声,“半年谁跟你说你补阳气的时间是半年我告诉你,要补阳气,必须在重阳节。如果你今年补不了,就得等到明年的重阳节。你确定你能等到那个时候”
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血婴白森森的牙齿和长臂婴一掌将地面拍出一个大洞的情形,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不行,光凭狐狸女,绝对没办法躲大半年。
“好,不闹了,怎么补阳气,你快说吧,我都听你的。”
狐狸女听我这么一说,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