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
我本来就困,被他这么一拍,有点心头起火,摆了摆手,没好气地道:“不抽不抽。”
他见我不耐烦,也就不来烦我,又去找其他人说话去了。
坐我们对面的,是一对夫妻。俩人看上去都只有二十多岁,男的英俊潇洒,女的漂亮大方。被那打工的哥们一搭话,立刻热络地聊了起来。
他们聊的话题很一般,就是些在什么地方出生啊,小时候都干了些什么坏事啊聊着聊着,对面那女的就从包包里摸出了一副牌,提议打升级。
升级是四个人打的牌,他们只有三个,怎么也不可能打,于是三双眼睛齐刷刷地转向了我。
我想反正我这一路上也不能睡,不如做点什么提提神,立刻便同意了。
那个打工的哥们立刻又掏出了他那包在火车上买的烟,一人发了一根,然后将自己的那根点燃,放在嘴角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
吞吐的云雾,在车箱里形成各种各样缥缈的图案。
说实话,我打牌的手气一向好,没多大工夫,我便赢了一大把的钱。
也许是赢了钱气愤了,也许是看那个打工的和对面的男人抽烟抽得快活,我竟鬼使神差地将打工的哥们发的烟含到了嘴上。
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