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多磨,炼制一鼎天妖炼魔水,就真的这么困难么。”
天枯摇头,看都不看走进來的白长老一眼,转身添加了一些炭火,一口本命元气吹上去,铜鼎下方的炭火烧得更旺了热浪滚滚。
铜鼎内,心跳加速正寻思要不要殊死一搏的叶川,闻言突然冷静下來,沉住气静观其变。
天枯这句话,听起來是在自言自语对白长老的打扰不满,实则是在暗中提醒叶川不要轻举妄动。现在从铜鼎中跳出去,那就要前功尽弃了,自己丧命不说,还会连累天枯。
“天枯大人,很抱歉,又打扰你了。”
白长老听出了天枯话里的不满,也沒有发怒,指着地面说道:“不过,你能说说,这里为什么有一滴血迹么。”
铜鼎内,叶川心头一惊再次紧张起來。
受伤后,他的伤口一直在滴血,刚才躲进铜鼎时太过仓促,來不及扫除留在地上的痕迹。如果只是几个脚印,那还说得过去,分辨不出來是叶川留下的还是众多天妖门弟子留下的,但一滴鲜血,那就不同了。
这个老家伙,脸色惨白如一个厉鬼,经验也是老辣比鬼还精啊。
叶川咬牙,下意识的鼓荡体内的吞天符箓,甚至,把屠龙飞剑都祭了出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