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泥喝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负责镇守据点的统领还保持克制,严令每人不能超过三杯,但喝着喝着,就没人还记得这条禁令了,包括统领本身都被士兵们灌得酒气熏天。
夜幕下的石山,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不知名虫子的鸣叫传来。
几天来一直不见云雾宗有什么动静,一直都顺顺利利的,让士兵们放松了警惕。尤其是喝了酒之后,每个人都放松下来。在他们想来,坚固的石头堡垒,再加上强大的禁制,足以让云雾宗的人知难而退,就算是强行突袭也无法一下子闯进来,人人放心开怀畅饮。
危险,就在士兵们最放松的时候到来。
最先察觉不对劲的,是一个外出小解的哨兵,刚刚解开裤子要尿尿,突然发现周围的乱石有些古怪,不知什么时候披上了一重绿装,看上去仿佛铺了一块绿色的油布。揉了揉眼睛后仔细一看,不是什么油布,骇然是一条条缠在一起连接成片的藤蔓。
不好,是敌袭
这个哨兵迅速反应过来,平顶山一战,士兵们对藤蔓谈之色变,上面的统领也多次重复强调,一旦发现藤蔓的影子,不管原来就有还是突然冒出来的,马上报警。
机警的哨兵裤子都顾不上拉起来,举起号角就要报警,突然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