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吗？”
文梵默然无语，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么说来，我们之间一定要大打出手了，你们是打算群起而攻之还是一个一个和我过招呢？随便你们！反正我九头鸟暗夜屠夫不怕你们！”
“九头鸟！”方燮站出来说道：“九头鸟，我想小梵是不想和你打的，如果真的要打的话我想你连帝王狰泰罗也对付不了的，如果我们一起出手你一定会死，不过……”
九头鸟冷冷回道：“不过我就是拼死也要拉一个一起下地狱的！”
“九头鸟，那你有没有想过不和小梵打呢？”方燮仍是神色淡然。
“不打？炽天使说一定要得到轮回殿，而我又不想死，难道大家就这样耗在轮回之路一直到天荒地老吗？我倒是不介意的！”
方燮笑了笑，说道：“九头鸟，我觉得你应该很聪明，没想到你却连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想不明白。”
“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方燮指了指瑞墨，说道：“雷麒麟和水麒麟也是轮回之谷的守关者，但是却不会因此而妨碍小梵进入轮回殿，九头鸟，如果你不想死那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你是说……让我也和炽天使缔结灵魂契约成为他的一只妖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