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正值盛夏,这样的下午,阳光就像老母亲苍劲的手,温和而沉甸的抚摸着大地。
ious医院靠近海边,然而,今天连一丝凉风都没有。空气闷闷的、湿湿的,一如师益的心情。
师益找了一个最为阴凉、最为僻静、允许抽烟的地方,坐在一张石椅子上抽烟。
他一边抽烟、一边继续想,他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张飒不接受他的钱,他该采用什么办法让她接受?张飒本人现在又在哪里,这里是异国他乡,她的处境安全吗?
越想师益的心口愈酸、愈冷、愈疼,如一把尖刀插在那里,拔不出来,却又没法令他快速死亡。
转眼之间,太阳落山了,天幕变得黑压压,遥远的夜空繁星点点。
师益仍旧坐在那处公园里,没有回医院的打算。他坐在那里,抽了许多根烟。而从前的他,从不抽烟……
吃完晚饭,方墨玮从程小蕊的病房出来,来到师益的病房。
刚到病房门口,原本还一脸焦虑的师拓立马怔了怔神,肃敬的喊他道:“大少爷!”
方墨玮凛然一副盛气凌人的气势,这一点,永远不变。一过来这边,他便通过师拓慌乱的神色看出了端倪。
“师益在里边吧?”方墨玮停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