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前所未有的紧张。
上午师益跟她说了那样一番话,下午她不但没避讳。反而又回到这个病房。她不知道师益会怎么想她,不过她也不想管师益怎么想她,就想随心所欲、问心无愧,就想让自己永远都不后悔。
进门之后,张飒轻轻关上房门。习惯性的,她的目光望向那张病床。
可是没有见到师益,师益没有卧床。蓦然,她的心海再涌一股冷冷的浪潮。
她一边继续走,一边又望向远边的阳台。
阳台上站着一个男人。男人衣冠整整,正放目眺望着远处的青山,右手的手指间还夹着一根燃着的烟。
男人的背影,无形中释放出孤单和寂寥的情愫。
他自然是师益。
昨晚,趁张飒不在,他向william医师询问了自己的具体情况。
william医师告诉他,以后他不能动武、不能动粗、不能大展拳脚。因为他的身体被伤拖垮了,体质变差了。
师益刚听完的那会儿,整个人都懵住了,如遭雷击。他被深深的打击到了,被挫败了。
william医师所说,简而言之就是,以后他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废人……
镇定平静后,他想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