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熟晾干之后,一百斤茶青也就只剩二十斤左右的茶叶,再挑走一些梗和碎末,最后剩下就只有十多斤茶叶。
傅思敏表面上看似非常遗憾,但心里都已经乐开了怀。其实老板只想让她尽力弄一斤几两回来,现在她一下拿到三斤,可是立下了大功劳。
吃过招待午宴,南粤会所的人便当天就回去,都是大忙人,能抽空过来一趟就已经难得。
时间一天天过去,田野里只剩枯黄的稻草头,只有田埂仅存一抹绿色。常规水稻收割完毕,李境的大树水稻也开始变得金黄,一颗颗饱满圆润,看着都惹人疼爱。今年湛市农业因为天灾损失巨大,整体产量下降四成,一些农民连本都收不回。
倒也有农作物保险,但一亩地就赔偿四五十块钱,根本无济于事。
李境的树稻反倒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请来采摘水稻的村民站在田埂上指指点点,有人觉得挺好,但也有人依旧不看好长青树稻的前景。正如孔祥硕教授所说的,人们要接受一个新鲜的东西需要时间,即便是陈村村民都不太相信,何况是外人。
“这一穗一穗的剪,一亩地一个人两天都做不完,工钱就要二百多,能挣钱吗”
“听说这树稻不用每年换种,收割虽然麻烦一些,但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