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内心尴尬,但还是捋了一下头发轻声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李境这时也需要有一个人倾诉,便不隐瞒,自嘲着口吻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说出。
苏水芝听得停下了脚步,皱着眉道:“这件事情我也有听说,但没想到是你对不起,村民也是急了眼才冲动把东西扔你身上的,我代他们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生他们的气。”
苏水芝正来自下洋镇,今天上访渔民所在的镇子,甚至还是同一个村组,所以有听说这事。
“我没有生他们的气,他们也没有砸错人,我身在其位,却不谋其事,还信口胡言,失职又无耻。”李境捏着拳头,恨己不争。
“你不能这么想,张彪是什么样的人其实我们都知道,大家都斗他不过,你傻愣愣的就跑去对付他那才叫傻,一时委屈又能怎样。”苏水芝担心李境冲动去找张彪麻烦,极力劝说。
把人逼疯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那些渔民是这样,李境也不外乎如此。但相较李境,她这本地人更了解张彪的恐怖。今天的渔民也是一样,否则他们直接到张彪家抗议就好,而不是转而去环保局,实在是他们都不敢,张彪的恶名,在廉城民间能令小二止啼。
“不如果每一个人都这样麻木不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