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它是在兵行险招,妄图引四人近身围攻,然后一举破之,从而占据洛寒肉身逃遁。
它别无选择,谁让祭台之灵这副身躯不善远攻,只能近战,唯那一对铁拳凶横而已。
眼下,它已颇感吃力,炎重若不上钩,它又将功亏一篑,且看那架势似还欲做螂后黄雀,这必将对它造成极大的威胁。
“你既不来,我过去便是。”
无法,它只得悄然将战圈引向炎重。
拳印下的洛寒正兀自苦苦支撑,那一只铁拳迅疾如电,出拳如狂风骤雨,将他笼罩得密不透风,连游龙步都难以施展。
伊始,他只顾奋力抵挡,但时间一久,不免觉得有些异样。
“它若施全力,一拳不说将我轰杀,也足以重伤,可为何这拳势看似凶猛,却让我坚持了这么久,还只是受了些轻伤。难道是为防我施展身法,意以拳速取胜,所以力量有所不及但这又有何意义”
他百思不解,索性放弃,暗道,“父王与武叔父久攻不下,我必须想办法脱困,再掌杀局,不能让父王与炎重的灵气白白浪费。”
念罢,心念一动。
参天松木一阵枝叶颤乱,簌簌作响,无尽松叶洋洋洒洒飘落,密集无比,如绿色天幕沉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