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他自己之掌,一切动作皆可随心。
爻侌怒极,它以命搏命,眼见便可将武无敌毙于拳下,这小子又从斜刺里杀出,让它功亏一篑。
它恼怒不已,因不愿伤其肉身,不敢大力轰杀,出招间投鼠忌器畏首畏尾。而对方正是抓住它这点,以身法诡异,神出鬼没,缠得它难以突围。
它望向一侧,炎重立身那里,始终未动,另一边洛战天也退在远处,看来是之前一击不敌后已有所防范。它总感觉他们在图谋着什么,却猜不透究竟。
“他们都认为我不愿伤这小子,放心他消耗于我,再如此下去,我会愈发被动。或许这二人出手之时,我命危矣”它暗道。
“不行我得想办法将这四人聚在一处,方能一举破之。”
它盯着正与它缠斗的洛寒,决心改变策略,“打伤你一些也不要紧,总好过连机会都没有。”
突然道,“小子,让你打了这许久,爽得很吧”
洛寒一愣,忽觉对方骤然发力,拳风鼓荡四周,将他身形锁定,那一道道拳印顿起狰狞,犹如洪水猛兽,狂风骤雨般砸下。
他压力陡增,身法难以施展,意挥臂格挡都动作迟缓,瞬间被笼罩在漆无匹的拳印之下。
他暗自心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