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就从剑柄入口下一寸的地方折断了。
所以,在他剑柄刚拔起之时,剑身还没来得及出鞘,便又滑到剑鞘里面。
望着手里的剑柄,长衫少年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额头上的冷汗直冒。
大厅里没有人笑了,非但笑不出声,就连呼吸都变得局促困难,唯有门外淅沥的雨声,沙沙地作响。
除了门外沙沙的雨声,大厅里就只剩下一种声音,角落里推骨牌发出的声音,刚才发生的事,好像只有他一个人没看见。
一旁的柳尘,虽然看见了,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你看,我没有骗你吧。”江瑾瑜望着长衫少年,说的和蔼亲切。
随即,又转身对柳尘道:“我说你到底请不请呢”
“我还是不请。”柳尘慢慢地摇了摇头,道。
说完,他站起来,转过身,已不愿再讨论这件事,似乎他觉得江瑾瑜有病,这里所有人都有病。
不过,慢吞吞的走了两步,他却又回过头来看了那长衫少年一眼,缓缓道:“我想你应该用买衣服的钱,去买一把好剑。不过,从今以后最好还是不要戴佩剑了,毕竟用佩剑来做装饰,实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他说得很慢,漆的眸子一动不动,很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