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她是知道我的脾性的,没再问我们,默默抱着孩子去一旁喂牛奶了,因为我奶水不足,一天给宝宝喂几次牛奶再给几次母乳这样搭配的,
任洋阳像受罚的学生站在那,低着头,姿势挺端正,就是不说话,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想到他胸口上的伤,搞得气都不顺了,
“你不说是吧,那你以后别来找我了,管你乱刀乱棍被弄死在大街上,都跟我没关系,”
“深儿”他像只小绵羊似的低低沉沉喊,
心里堵了一口气,被他这么委屈的一叫就更堵了,
我像个老婆婆一样念叨:“从跟你再见面,我就一直在跟你聊这个问题,让你不要跟着人家去混,好好找个正经工作,你为什么就听不进去啊,你耳朵是牛耳朵,听不懂人话是吧,这次是这么一下,下次呢,”
我苦口婆心,他头低的更厉害了,以为他会听进去,
等我缓了几口气,他搬来椅子坐到我面前,
“我这不是没事么,别气了,行吗,”
我冷眼瞅着他,“你那个效爷那天衣服上的血,是你的对不对,”
他点了点头,
“怎么被砍的是你,不是他啊,”
任洋阳一脸惊恐,连连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