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跟我说话,
任洋阳打开车门下车了,他站在车门外点了根烟,问兄弟们是混哪里的,
那群人一个个瞪着他走上前,问他钱带来了没,
“钱没用,命有一条,但是这条命也不是你们能拿的,”他语气吊儿郎当的,
我看到驾驶座上他落下的手机,便拿起他手机翻出效爷的号码,连忙拨了过去,
那头一接听,慵懒的声音道:“别催,快到了,”
我扭头朝后面车路上看了看,一个鬼影都没有,不由的担心起来,
“他一个人跑下车了,对方人有点多,效爷你别悠哉悠哉,”
那头顿了下,“你怎么拿洋阳手机,”
“效爷,这个不是重点,你的人确定跟着的吗,我都没看见啊,”我瞅了眼车外,任洋阳被那七八人给围住了,
效爷在那头叹息,“你这是不信任我,你再朝后面看看,”
我扭头再去看,几辆灯光刺眼的摩托车开来了,
“摩托车是你们,”
“我没来,一些破事用不着我,”他吐槽完,直接撂了电话,
我怎么觉得这人口气有时候跟慕云初一个德行,
几辆摩托车发出很大的嗡嗡声,十几个人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