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个人都有必须经历的劫,那么我的劫是不是太多了,
浑浑噩噩中,我整个人完全是依靠着他才有力气站着,他抬起一只手礼貌的揽住我的腰,不紧,让我感到淡淡的踏实,
“我扶你去车上坐会,”
我呆呆的点头,他把我扶上副驾驶,绕过车头钻进驾驶座,拿了一包心心相印的纸巾打开封口递给我,
我目光呆呆,好像失去了一切的反应,他默了几秒钟,扯出一张纸巾,倾身过来给我擦脸,
当他冰冷的手触及到我的脸颊,我就像一只惊醒的刺猬,一下推开他,拿起拿包纸巾喊着自己来,
我像惩罚自己一般,将拿包纸巾全用来狠狠的擦脸了,最后眼睛周围和脸蛋都火辣辣疼,
“我送你回你公婆家吗,”
我连忙摇头,下意识双手圈住胳膊,
“那你还有其他欺负可去,”
“麻烦你把我送到心宜那边,”
“黄心宜妈妈旧疾复发,任浩开车载她回老家了,”
我哦了一声,没心情去想黄心宜妈妈怎么了,脑袋很空,
“除了黄心宜,你没有别的朋友了,”
我摇头,
慕云初默了两秒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