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你一旦回国你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
苏子航自嘲地一笑,“都当我提他们还舒舒和小姨。”
沈天擎声音冰冷地问,“你觉得这样够还吗?”
“还一点是一点吧。”苏子航站在那里,今天因为抽血果多,脸色很差,在白色的灯光下,更加明显。
沈天擎给他了一本护照。
苏子航说了一声谢谢,看向沈天擎,“知道我父亲在哪里吗?”
沈天擎想到苏平,拿起手机,将苏平的地址发给了苏子航。
苏子航看向沈天擎,“舅舅,谢谢你。”
……
第二天,支支带着冉荏、沈天擎和陆子舟去见她的养父和养母,说她已经想起了所有。
养父叹了一口气,看向冉荏、沈天擎和陆子舟,将他们单独叫到了另一个房间,“我以前也是个医生,还是个医生,每一次见到各种怪病就像尝试着治一治。当年在A市到火葬场为我的朋友送行,想再看一眼我的朋友,却发现正好送进炉中的支支,看到她的手指在动,按了一下心口,似乎有十分微弱的心跳,但是不太明显,所以故意支开工作人员带走了她,可能火葬场的工作人员怕你们找事,随便给了一些骨灰对付了你们。到了我的住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