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笑起来,“要是跟陆子舟,可是没一点画画的天赋。”
说到这里,她想起陆子舟盲画她,到后来才发现除了画她,他画别的什么都不成,就是那种画虎成猫的功夫!
他说,他这一辈子只会画一个人,一种画,每一张杰作。
支支突然有些难过,她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难以想象!
就是这样的他,让她一辈子都心甘情愿地爱他!
第二天,支支被推进厂房,沈天擎和陆子舟跟了进去。
阵痛一开始,支支就流了一脸汗。
陆子舟坐在旁边,抓着支支的手,浑身抖得厉害。
沈天擎站在一边用力地扶了一下陆子舟的肩头。
随着宫缩,阵痛一次次袭来,一次比一次猛烈,渐渐的,汗水浸透了支支身上的衣服,浸透了她的长发,整人人就像泡在水里一样。
陆子舟看得紧张,将自己的手臂给支支咬。
支支咬着他的手臂,咬出了血,陆子舟浑身大汗,僵在那里,感觉不到一点疼,耳边都是支支促热的呼吸,他身上汗水落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剧烈的耳鸣。
最后开到十指也无法顺产,医生开始给支支打麻药!
看到支支躺在手术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