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即使在雨声中很弱,她依然敏感地听得清晰。
而他,就这样踩着她的心跳一步步走过来。
彭川两眼惊恐地盯着门口的方向,身子不由得往后退着,想到后面她要说的话,心也一点点的缩紧了。
他一靠近,只觉的浑身一股寒意要将她冻结了一般。
他伸手就捏住她的下颌,强迫着她扬起了头,死死的盯着她,鬓角青筋爆出,气息沉浮,正在狂怒的边缘,他查到的记录,她去了医院,做了流产,“我们孩子呢?”
彭川大口大口喘着气,嗓子里突然像卡了千万根又尖又硬的鱼刺,整个人浮在床上,浑身都在颤抖,一句话说不出来,眼泪顺着她脸颊刷刷直流。
容龑突然抱住了她,勒得她快要断气了。
他急喘着出声,“告诉我,告诉我他们都是骗我的,告诉我孩子还在!”
她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手直接撩起她的长裙,灼热的大掌颤栗地摸向她的小腹,一条突兀的疤痕震得他整条手臂发麻,一闻到那股残留在她身上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刺激得他浑身的每一根汗毛都竖立起来。
“为什么?”
绝望在他眼中席卷,他如同一只负伤的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