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在厨房里呢。”
“在厨房就不能抱你?”
“……”
容龑看向旁边碗里色泽很好的冰糖雪梨,“李嫂说你是亲手做的?”
“是呀。”彭川低头看着容龑的手。
“给谁做的?”容龑手往上,摸到彭川脸上,指梢游走。
“给你呀。”彭川说了一声,皱了皱眉头,“昨天抽了那么多烟,头疼吗?”
“头疼,很疼,用我的手给我揉揉。”容龑抓起彭川的手,放在他鬓角上。
彭川背对着容龑,很认真地帮他揉着。
突然,手指被人咬了一下,吃痛地皱了皱眉毛,“不是让我给你揉吗?”
容龑眸色深深地注视着彭川的手,那样漂亮,白皙到透明,却看不到一丝血管,圆润又不显肉,“川川,这么漂亮的手,不要蘸洋葱水,我舍不得。”
彭川耸了一下眉头,这话听上去好暖心,“再不出去饭菜就凉了。”
容龑放开彭川,在旁边拿了一个垫盘放在橱柜上,“川川,你出去,我端到外面去。”
彭川嗯了一声,出了厨房。
容龑看着锅里的冰糖雪梨,又盛了一碗,一双端着一个盘子到了餐厅,将一碗放在彭川面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