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大叔看得浑身不自在,低声和容龑说,“人家可能把我们当神经病了。”
容龑没有吭声将彭川压在后座上,吻起来。
那司机一口气绕着三环不停地跑,还要忍受后面火热的镜头,不停地擦汗。
天,终于绕弯了九十九圈,神啊,他只祈祷这俩人赶紧下车。
“伊水别居!”
容龑报了个地名,喘着气,手在夜色里直接探进她衣服里,摸上她的腿。
彭川喘着气要推开他,却被他死死地按住,咬着她红透的耳垂小声说,“乖,别动,我可不想第三个人在场的时候,一不小心要了你!”
彭川真不敢动了,有司机大叔,她又不好意思说什么。
好不容易到了,容龑往前面甩了一叠钱,将彭川揉在怀里拖下车。
那一刻,司机大叔总算得到了安慰,看着一大叠钱,一路内心受的折磨总算是有个补偿!
他开着车立马离去,真希望财主下一次才光临他的车,再火热一点他也认了。
……
两人并肩走在伊水前面的鹅暖石上。
容龑抱着彭川热吻。
A市的冬天,总是这样阴冷,夜风冰凉般潮湿。
彭川刚下车,车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