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容龑看了一眼那人的车,就是个不到十万块钱的车,刚擦上栏杆,车头的地方撞变了一点形状,去修一下,估计也花不了少了。
他忍着痛用那只受伤很严重的手从兜里摸出钱包,正好有给彭川预备的两千块钱,“拿着滚,要是不满意,再连一场,一分钱也别想拿走。本来是我们不对,但是你他妈的说话太难听了,老子看不顺眼。”
男人二话没说,拿了钱就走。
容龑吸了一口
tang气,用另一只手拉开副驾,将钱包丢在车座上,看向彭川,“别紧张,休息一会儿再上路。”
彭川点了点头,手有些发软,看向容龑,再看车座上的钱包,沾满了血。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容龑看向彭川,“把我身上衬衫脱了,先帮我绑起来止止血。”
彭川哦了一声,看了一眼他爬山之前挂在椅背上的西服,好像不行,还是衬衣,凑近容龑,手不停地抖着给他解扣子。
她的指尖触碰在容龑身上,容龑站在那里,突然来的***充斥着浑身,原本就不堪承受的伤痛僵硬得更痛,“你快点。”
“哦……”太过紧张,彭川嘴唇很干,手碰在他身上,一块块结实的肌肤,快要让她指腹生出静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