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停住了搅拌的动作，低下头去，嘴凑到咖啡杯边，手倾斜了一下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温度刚好不烫口。
姬唐看着，看着她孩子一样的动作，心情没有节奏，很想表达些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小心别弄湿了头发。”
“嗯。”安妮应了一声，又喝了一大口咖啡，才移开唇，抬头看向姬唐，看到他唇上结痂的地方，眼神怪异地闪烁了一下，低声问了一句，“你真喜欢我？”
姬唐没有出声，坐在那里，用勺子舀咖啡的动作顿住了，低下了头，看着咖啡没有出声。
安妮低头，搅了一下咖啡，“你这样会吓坏我的心脏，虽然我平时偷偷诽谤过你，偶尔还偷喝过你的咖啡……或者你和冉眉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是……”
“没有但是！”姬唐出声截断了安妮后面的话。
安妮停住搅咖啡的动作看向姬唐，“没有但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姬唐坐在那里，浑身的气息渐冷，有些话，说一遍就行了，他不想说第二遍。
安妮笑了一下，“那你是和我开玩笑的，故意……”
“你很烦。”姬唐抬头看向安妮，眸色沉幽。
安妮看着姬唐，感觉他眼中闪着黑色的小火苗，心里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