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袅袅浮起的烟雾扑在手上,压低了声音,“我父亲回来了,你带着存储卡去见他一趟,现在就去机场。”
挂了电话,他又给沈如城打电话,“等一个小时,我过去接你。”
“好,我等你。”沈如城想到父亲含恨终身,而自己的亲生儿子,听云卿说,一个是丧礼,去的最迟,走得最早,甚至不让贝贝和宁宁去祭拜一下,浑身就像被刺扎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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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候,陆子舟到了机场,倒了一下车,将车停在候机厅外面,远远地看着沈如城提着行李站在候机厅门口,有些陌生,眸眼也跟着冷了几分,芊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父亲,让他无话可说。
顿了一会儿,他将车开了过去,在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鸣笛。
沈如城听到鸣笛声,看向旁边的白色奥迪。
陆子舟看沈如城朝着这个方向看过来,要开了驾驶位旁边的车窗,看向沈如城。
沈如城看见陆子舟,面色变了一下,走了过去,“他呢?”
陆子舟修长的手指很有节奏地敲了几下方向盘,不冷不热地出声,“有事走不开,我帮他过来接你。”
沈如城面色沉了下去,十分冷硬,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