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处吗?”姬容呷笑一声,用蘸了一下一些酒精,在伤口上使劲研磨。
冯悦疼得直掉眼泪,恨极了姬容,“我是清白的!”
“清白的?就算你还是个处,浑身上下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摸个遍,也好意思说自己是清白的?”姬容瞟了一眼,笑得很无害。
冯悦原来清秀的脸有些狰狞,咬紧牙关痛的颤抖,“姬先生,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你长着这一张脸就得罪我了。我帮你处理伤口,你不说声谢谢就算了,还恨不得咬死我?”姬容放开冯悦的手,站起来,挑着一双桃花眸子睨着冯悦,明明是在笑,眼梢全是冷意,“别说不是你故意割破的,幸亏我表哥没和你躺一张床上过,要不你准能咬破手指把床单弄红了,自己捅破那层膜赖到我表哥身上去。”
“你,你……”冯悦气得发抖,一张脸一阵白一阵红地盯着姬容,突然话头停住了,看向从休息间走出来的沈天擎,咬着牙呜咽地哭起来,越哭声音越大,“姬先生,你太过分了!”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了一眼冯悦,又扫了一眼姬容。
姬容呷笑一声,看向沈天擎,“表哥,我估计她巴不得你亲自给她处理伤口呢,要不你试试?”
沈天擎没有接声,看了一